第(3/3)页 那人也不简单,知道遇到了硬茬,转身就跑,不做任何纠缠。 正出天花的玉米叶子紧密而厚实,很快遮住了那人的身影。 玉莲原本也没有打算去追。不知对底细,自己瞎追上去就是找死。 心还在剧烈跳动,两腿还在打颤,脸庞更是胀的通红,但她仍没有忘记拔葱的重任。之后,她整理了衣衫,提起装满蔬菜的篮子走出了玉米地。 玉莲并没有直接回家,而借着给二婶送些菜的名义去了二叔家。尽管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遭遇,但还是要将受袭击的事情说与二叔。 二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他让二婶送走玉莲之后,打了个电话,就带着黑子去了那片玉米地,去时带一根两尺来长的铁木扁担。 黑子是一只纯种德国牧羊犬。上次被打以后,二叔特意找了警犬训练中心的战友,给自己弄了一只被淘汰的警犬。 任何时候,狗要比人警觉得多。 每一次看见黑子,我就想起我们家原先养的那只狗。 那只狗也叫黑子,有一米高,一米五长,身材健壮,全身黑毛油光发亮,一双深邃的眼睛总是透露的寒光与阴冷。 爷爷在时候它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后来爷爷不在了,它也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人说是被狗贩子逮住买到狗肉馆去了,也有人说是给爷爷殉葬去了,很长时间,我总是梦见它,梦见与它一起玩“人仗狗势”的游戏。 二叔家的黑子来了已经五个多月了,因为伙食一点都不比以前差,二叔驯养又特别精心,所以长得高大威猛,对二叔唯命是从。 到了玉莲刚才被袭的地方,二叔找到了那名歹徒的脚印。因为地里前些日子浇过水,地表有些软,那只脚印清晰可见。 二叔让黑子顺着这只脚印,带着他追了下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