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眼神不是看着离王,也不是看着鹤氏妇女,而是盯着白雅。 “我保证,一切问题都、会、消、失。”白雅意有所指的回答著。 不只是离国的百姓问题,还有若月更注重的,她所爱的人的生命安全。 “如果是这样……那我很乐意……”若月的笑容毫无生气,上扬的嘴角弧度刚好,只是没有情感。 “今天先这样。若月,妳需要休息。”白冥起身走到若月身边,为其披上外衣,不顾众人的眼光,先行送若月离去。 “还说没感情,这不是感情是什么?”白雅酸言酸语,认定了白冥已经背叛了她。 “白雅,妳先回去吧。我想……稍微在外头一下。”司惇黎耐不住心中的烦躁,起身便往若月所离开的方向走,让白雅还搞不清楚状况。 白冥原本要送若月回鹤氏父女的居所,但在若月的坚持下,他们绕来了御花园,让若月一个人待在这静一静。 “若月,我很抱歉。”白冥在离去前,深深为自己的作为感到歉意。虽然他不赞同白雅的作法,但身为一国之君却无能为力。更何况对于白雅,他纵然失望,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情谊在,不愿说出真相破坏司惇黎与她。而他这样放纵的行为下,委屈的自然会是若月。 “我不怪你。”若月看着明月,她了解白冥的为难,世界上谁没有所顾虑的事?白冥跟白雅终究是兄妹,白冥本性善良,不可能对白雅作出什么事来。鹤氏本来就是为人行医,对鹤大夫来说,只有用药上他会斤斤计较,其他方面则是以离国为主。 “那妳回去小心点。”白冥为若月拉好了外衣,让其待在凉亭中也不会受凉。 “我知道了,你也是。”若月点头应和了后,便抬头赏著圆满的月,月有阴晴圆缺,能够在此夜遇满月,也是一种抚慰。 若月呼吸著冷空气中的干涩,唯有那鼻腔中的不适感,是唯一能提醒她,现在她还活着的证据。 夜,越来越冷,原本还有稀疏虫鸣,却也渐渐寂静下来,连风,都近乎无声无息。 “若月。” 心头一怔,若月却没有回头。 “夜深了。”司惇黎拿起毯子盖在若月的肩上,他在旁伫立一段时间了,还是看不过去,替她回去拿了条保暖的被子。 若月没回话,她只怕多说了,就毁了现在仅存的关系。 “妳想家了?”司惇黎想起在战场时,他也总是望着明月,思念那个她…… “若月……妳……”他欲说些什么,可却又找不着适合的字词,他只觉得,若月很熟悉,很熟悉。就算大家都说他们是第一次碰面。 无论怎么回想,却只有白雅的影子,但若月给他的感受,却是一种说不出的习惯。 “惇黎,你认为我适合嫁给离王吗?”若月低头,她看着绿苔石砖地板细语。 “若妳喜欢……”第一次,司惇黎给了不忠于自己的答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