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十九章 再相见-《庶女倾城:拐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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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严声音暗哑,不同于寻常时的冷静,音调有半分惊慌,半分恐惧。

    他神色死白,一个箭步便是飞快的摀上杨冠玲双眼,用力把她按进自己怀里。

    可这声提醒终究是迟了一步。

    杨冠玲瞧见了,原来追他们的人是一男一女,而且年纪极轻,顶多七八岁光景而已。

    不知是谁用了什么方法,将两人身体燻得奇黑,仿佛被火烤过似的,又或者,是真的被火焚烧过。

    而方才听见的削落声,便是两人的手被砍掉的声音。

    两人的手都紧握着金银叮当。

    这时杨冠玲突然想起来了,他们是华陀他爸的金童玉女,可她不解为何两人会出现在这里,朝着他们索命。

    她顿时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似乎,这整件事情都没有她自以为的那么简单。

    “──你不要怪我砍他们的手,我怕……”男人嗓音是万分地恐惧不安,宛如作了坏事的孩子,畏缩着身体害怕责罚。

    杨冠玲再次的明了到,若严这个人下手极其狠毒,是永远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如今,她又怎么忍心怪他?

    她张张嘴,本想问些什么,却无奈于眼前一灰,从没看过肢解的她很不争气地没能多分配到一句台词,身体一软,两眼翻白竟是活生生昏厥了过去。 穿来了一段时间,杨冠玲早已不大记得自己到底晕过了几次,可显然这桥段是很好用来转移场景的,所以当她醒来时,便发现她整个人已是身处于后宫,安安稳稳地躺在椒房殿那柔软的床榻上。

    而且窦漪房依旧冷不防地在站她床脚处,两手抱胸,斜着眼睨她。

    瞧见她在这,杨冠玲缓缓坐起身子,默了半晌才道:“漪房姐姐您安好如故啊……”

    “娘娘不也是如此吗?”窦漪皮笑肉不笑的,“被野狗追赶了多日,竟能恰巧获辟阳侯搭救,娘娘上辈子怕是烧了许多好香呢!”

    老实来讲,杨冠玲上辈子的确烧了很多香,不过是为了发财梦才烧的……她弯了弯唇,讨好问道:“不知漪房姐姐肯否告诉我一些事?近日宫里情况如何了呢?”

    窦漪房勾起唇,却不答话,悠悠然地瞟她一眼,个中意味深长。

    杨冠玲终是按捺不住,朝着窦漪房指控道:“大姐你这眼神意境太高!无法解读!老娘要求详细希望啊!”

    窦漪房脸色铁青,抽抽嘴角,吁了一长气才道:“因为陛下这几日病着,太后娘娘干着急,宫里炸了锅,倒也没人有闲功夫注意你在不在,至于我,冲着知晓如何治疗陛下这点,太后娘娘并未给我带你出宫一事下达任何责罚。”

    她表情冷淡,敛下了眼眸又言:“太后娘娘极度信任辟阳侯。”

    “在这个世上,怕是没有人不信任辟阳侯的……”

    听见这话,杨冠玲不禁苦笑,看来大家都不知辟阳侯老早被掉包了呢!沉吟了半会儿后,她胸口一紧,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不免惊呼道:“你说陛下又病了?”

    “嗯。”窦漪房别过头,眉梢隐隐皱起,“现在太后正看顾着,闲杂人等是不得进入的。”

    杨冠玲满脸着急,“哪可是有大碍?”

    “有了大碍你是可以救他的命吗?”窦漪房啐道,语气烦躁:“反正还活着就是了,无需你操心。瞧瞧你,可是忘了还有假孕一事?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替别人烦心?自己好自为知吧!”

    杨冠玲觉得窦漪房这人一定是大姨妈拜访,不然平时哪会这样对自己说话,瘪瘪嘴,她低着头,庆幸宫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却还是为刘盈身体感到有些担心。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询问着:“那辟阳侯呢?”

    窦漪房眉头拧得更深,低着声斥道:“你问我我问谁?他在哪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没有脚,不会自己找?”

    我的妈呀!绝绝对对是扫到台风尾了!杨冠玲一个机灵便是窜起了身,点点头尴尬地一笑:“我自己找……”穿上鞋子,她便是连梳洗也没有,落荒而逃去了。

    于身后被留下的窦漪房神色阴沉,抿着嘴,指甲已是不自觉地掐进了皮肉,忽觉疼痛,她挣开手,呆愣着,满满心思无处倾吐,只得化作长长的叹息,隐没在这深宫后院的角落。

    杨冠玲走出了殿门,望见远方斜阳,才知现在已是午后,此时若严怕是已经回府了,也不知道肩膀的伤如何……

    正憾然着,一只大手已是飞快地把她整个身子揽住,足尖离地,风声在耳际掠去,尚未及得反应,人又被狠狠推了开来。

    身处于树荫下,若严瞪着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低声怒道:“你随随便便就从殿里出来,可是忘了自己肚里长肉?”他伸出一指,朝着少女腹部便是用力一戳。

    惊呼一声,杨冠玲忙不迭地护住肚子,她眼神哀怨,咕哝着:“我这都是为了找你啊,不然哪会这么冒失……”当然还有一半原因是为了闪避母老虎发威,不过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若严神情稍缓,凝视着她语重心长道:“如今已是在了后宫,你乖乖照着计画行事,不露马脚,待虎符集成,我定有十足把握可以成功前往大漠。”

    杨冠玲点点头,她知道若严一定是有办法的,眼神瞟到他肩上,她踮踮脚尖,正色开口道:“你衣服脱一脱,让我看看。”

    乍听这话,若严满脸震惊,退了一步后掩着身子道:“你要我脱衣服?你Y火焚身了?原来你好这一味啊,的确,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好生刺激啊……”

    “──谁跟你Y火焚身!”杨冠玲红着脸怒吼,气得直跺起脚来,“老娘只要看你的肩膀!肩膀!”

    若严点点头,大悟道:“原来你是在关心我。”微笑地搂过她的腰,他侧着脸靠在她头顶上,嗅尽属于少女的清丽芬芳,两眸垂下,他表情极为满足:“你有这个心,老子受再大的疼痛都值了。”

    杨冠玲僵着身子,没胆乱动,良久后才轻声问道:“所以,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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