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会吧!他真的缺男人?”杨冠玲难掩激动,整个人凑到若严跟前,惊呼:“他原来有那种兴趣?” “有钱子弟喜好美色乃正常之事,并不意外,”若严耸耸肩,唇角上翘,“你也知道,这世上总是有些男子比女子还貌美好几分的。” 杨冠玲闻言眼瞪得更大,两手紧拧着他衣襟,焦急问着:“言下之意,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看你个鬼!”若严气得咬牙切齿,动手便欲拧她的脸颊,“除了你,谁敢看我我定把他眼睛挖了!” “你别又掐我脸!”杨冠玲哀嚎一声,疾闪躲避,忙不迭地护着自己脸蛋,低着头埋怨着:“每次都只会用这几招……” “原来你还想要其他招?可以啊,老子方法多着的咧,可想尝试新的看看呀?”若严桃花眼微瞇,笑容阴险,是越发地不怀好意。 “──不!不!捏脸好!捏脸妙!捏脸疼得呱呱叫!”警戒心骤起,杨冠玲立即成投降屈服状,换得若严极其鄙夷的一眼,他嘴一挑,乱没好气的道:“关于吕禄的事,还想听不?” “想,当然想!”杨冠玲点头如捣蒜,看着男人微张的手臂,也只得认命地往他怀里钻去,“好了,请大侠开金口吧……” “真乖~”若严拍了拍她的头,一脸心满意足,笑咪咪地揽起她的腰,“这样投怀送抱不是挺好的?每次都自动一点,我也不会再生气了。” “──有用吗?”杨冠玲冲他扮了个鬼脸,不满地嘟囔着:“太主动不又被你以为是虚情假意……” 话一开口,便觉不对,这斗嘴戏貌似太长了些,她正暗想不妙,此时腰间力道加了几分,刹那间她整个人已是贴着男人胸膛,若严搂她搂得死紧,下巴埋在她肩膀,唇盘旋于她耳廓,吐气如兰,他轻声问着:“所以说,你是真心的,对不对?” 杨冠玲心乱如麻,红着脸,讲句老实话这问题她还真是回答不出来,身子不禁缩了缩,鸵鸟心态使然,她只想着转移话题:“小狐狸,我……” 若严长长叹了口气,鼻尖轻柔摩挲着她颈侧,“算了,不闹你了,”手劲放松,他抬起头,眼睛直直望着少女,“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便是。” “我从不急于一时。” 杨冠玲眼睑低垂,抿着嘴正烦恼该说些什么才好,若严却已然恢复原状,低下头趁她不注意时在她颈窝咬了一口,看她一脸讶然,他笑容嚣张非凡,坦然而愉悦道:“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呢,看来效果的确是不错的,以后再也用不着使劲捏啦!” 眼看这情形,杨冠玲宛如五雷轰顶般,全身呆滞起来,回过神后只觉又气又羞,却又闻语句悠悠飘来,若严不急不徐地说着:“其实吕禄呢,从以前就十分倾慕于一名男子,却是求之不可得,欲之亦不能。” “──什么样的男子?”千期待万肯求,终于开始正经了!杨冠玲两眼含泪,巴巴地望着若严,“大侠说吧!小的真心求你了!” “──老子又不是不讲,看你急得跟什么似的,”若严一笑,随即也不再卖关子,诚实地解答,“那个人呢,就是刘长。” “原来是刘长……” 杨冠玲默了半晌,才缓缓喃出。她目光远望,有点惆怅,有点哀伤。这皇家还真不是普通地复杂啊,怎么一堆有血缘地拼了命也硬要凑热闹,搅和在一起呢?连搞个耽美也要虐成这副德性……她登时感慨万分,不免好奇:“那刘长可是……”本身就是弯男好基友?还是要走泣鬼神地直男掰弯记? “这我可不知道。”若严摇摇头,神情漠然,一副没兴趣的样子,“不过听说吕禄最近亦看上了另一位男子……” 话于此,他突然打住,颇有深意地瞥向她一眼。 想不到还有备胎?杨冠玲求知若渴,发觉若严不说了,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富奸啊!说话啊!” 若严眉峰挑高,嘴角噙着抹嘲讽,缓着声,迟疑道:“我老实说了,你可别怪我。” 他面容有些古怪,清了清嗓子,盯着少女半晌,方言简意赅道:“那人不是别人。” “是你。” “……” 杨冠玲咋舌,一口血快喷了出来,黑着脸掐着男人脖子,咆哮着:“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是我!” “你淡定点!”若严蹙着眉,甚是疲惫的安抚着她,“在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眸光一闪,他唇畔绽了抹微笑,“可当然也一定有人定胜天这事的。” 至于杨冠玲被看上的原因,恐怕又要说起去寻欢阁的那一天晚上了。 原来竞标花魁的那一夜,吕禄也是在的。虽说家里头的莺莺燕燕已经可以凑好几桌麻将了,可此人偏不满足,努力地朝组成国家级菁英棒球队迈进,誓言不打倒高丽棒子便不罢休(真的好想赢啊),可在收集的过程历经了失意、挫折(讲明就是打脸与打枪),渐渐地,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于是他遇到了刘长。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吕禄仰天失神着,却见有少年朝他步来,紫衣如云涌,发丝如泼墨,霞光映面,身形朦胧,面目俊俏,真爱驾到。 屏息无语,他着迷在这美好景致,可倩影于弹指间纵逝,回眸而望,细雨轻刷,已然了无痕迹。 若干个日子后,他才知道那少年是高祖之子,淮南王刘长,美如莲,可观而不可狭玩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