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庶女倾城:拐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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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人又嗑了什么药?我被他看得内心跟长毛一样,身子不知不觉往后移了几步,他也没等我答,是边脱下衣服边道:“小母儿,你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有一种代志大条的预感,这傻子莫不是突然开窍了?只见他脱到只剩件白色里衣与亵裤后便爬上了床来,笑得是越发欢乐愉悦,“小母儿,你快把全身衣裳给脱了,再赶紧把腿……”讲到一半他忽然打住了,脑袋歪了一边,眉间缓缓簇起,开始自个儿碎喃起来:“咦……是把腿打开?还是把腿合上?明明背好多次了,我怎么又记不得了……”

    他满脸懊恼,嘴里边说着又回去找了甫脱下的衣服,取出了张纸来,开始低头研究,指着一处迳自地点点头,“嗯……太好了,前两句都没有背错……啊!原来是打开呀!打开之后就可以洞房啦!”

    我被他的话及行为弄得吓了一跳,心底一个慌张,是立即啐道:“你他妈谁要跟你洞房!”

    “可是听爹爹说,相公跟娘子是一定会洞房的呀!”他又是一副不明白的神情,歪头晃脑地问:“所谓的洞房不就是两个人脱光光抱在一起,你夹我大腿我夹你大腿夹到流血吗?不信你来看看,这图上真是这样画的啊!”

    没等他把那壁火图晃到我眼前,我是一下就把他手拍掉,为掩心底尴尬窘迫,便冲着他恼羞直骂:“你这傻子懂些什么?”

    一语既出,他是立即皱起眉头,有些不大高兴:“我是周楚卿,我是你相公,可我不是傻子。”

    闻言,我只觉得这话好笑,双手环胸是冷哼道:“你当然是傻子,你怎么可能不是傻子!不然哪还需要个老娘子来配你?”兴许是不曾见过洛子决那张脸吃鳖,我话是越说越起劲,享受强烈的报复快感,“整天只想着吃吃吃,连敦伦之理都不懂,能认得几个大字大概是老天爷给你最好的礼物了!”

    他每听一句,脸上憋得是更红,攥紧拳头又是大喊:“楚卿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绝不是傻子!”

    看他喊得脸红脖子粗的,我也觉得我一时冲动也有些过头了,只好撇开目光随口答:“你是傻子也好,不是傻子也罢,反正我要先睡了。”

    铺好被襦,我吹熄了烛火,人硬是躺在最外头,刚盖好被子,便两手枕在脑袋后,高高翘起二郎腿,怎料这等了良久都没等到一丝动静,遂掀起眼皮悄悄观察他,他仍旧呆呆地杵在原地,也不知是在发愣还是如何,又过了一段时间后,这才磨磨蹭蹭朝喜床这头靠了过来,他人才刚弯腰碰到床,我便故意仰头睁大眼睛一脸挑衅地打量起他,他瞪了我一眼,是不屑道:“我才不愿跟你洞房呢!”话说完,推了一把我横在他跟前乱晃的脚ㄚ以作泄愤,没等我反应便迅速钻进被子里头,把自己老老实实闷了起来。

    我想这周府老夫人大抵上也是有料到我跟他儿子是没指望今晚就圆房成功,倒也很贴心地准备了两套被子。我转过身子面向他那一端,咳了咳嗓子,开始声明起我的规矩:“好歹我俩晚上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有些事自然是作不得的,你且听清了。”眼睛瞅见那紧蒙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些,我勾了勾唇角,冲着他比着手势道:“第一项,睡觉时不准跟我抢被子,谁抢谁被子谁就睡地上。第二项,不准有任何身体接触,谁碰到谁也给我睡地上。第三项,你我都不能超越这条界线,我们以两个枕头间的距离作为线隔,谁越过了谁谁就倒大楣。至于这最后一项嘛,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咱俩禁止洞房,这样你听明白吗?” 安静了一会儿,他似是斟酌了良久,才闷声回应一句:“明白了。”

    只见他挪了挪屁股,身子靠紧墙壁,硬生生把背面对着我。我这会儿忙碌个一整天也是累了,打了个哈欠后也学着他转过身,面向着另一头睡了过去。

    深以为,我这眼皮方没阖上多久,耳朵即隐约听见外头公鸡啼了几声,此时睡得正香甜舒适,我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却感觉有人开始在扯我棉被。

    我不由皱眉,死死把被子扣个紧实,怎料那力道却是攥得越发用力,争得我整个人都醒了,却是不愿如此轻易妥协,僵持了好一阵子,终究是不敌对方力气,还狼狈无比地连人带被拉了过去。

    一瞧清楚始作俑者,我拉住他衣襟便是咬牙开骂:“不是说不准抢棉被了吗?你想睡地板呀?”

    他却是一脸无辜地眨眨眼,讷讷道:“小母儿,现在天亮了,我要折棉被。”他指指窗外,此时日光已是铺洒了进来,带来一室明亮。见我愣住,他盯着我,突然又指指自己衣领,十分认真地问道:“小母儿,你这会儿也碰到我身体了,晚上可是要咱俩一块睡地上吗?”

    “……”

    我被他这话堵得哑然无语,如果不是知道周楚卿犯傻,我还真以为这家伙是在调戏人!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私以为此人不论有没有傻皆然不好对付,缩回手,我默默下床让婢女来给我好生梳洗,回头望向他,就见其动作熟练地把紊乱成一团的被单抖开摊平,再仔仔细细地对折再对折,检查每个叠角处,不放过任何一丝皱折,模样万分专注。

    “……少夫人别惊讶,大少爷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正笑着帮着我通开头发的婢女名唤碧花,据说本是老夫人厢房里的得力大丫鬟,此次是特地调过来伺候我的,要我早些习惯这周府环境。她年纪少说也有三十多岁,看起来挺面善亲切,不过,我认为老夫人派她来指不定是以伺候为名行监视之实,但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在这大宅屋簷下,铺些眼线总是好管理、易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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