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没走进我的心┅┅” 南宫戮搂着她的腰间,鼻尖夹杂着温热的气息擦过木脸庞。被擒住双腕的木心跳的厉害,一双眼不安地瞅着发出冷笑的南宫戮。 南宫戮的手指轻轻擦过木微颤的唇口,就当木以为南宫戮要强占自己的瞬间,身子却登时轻了起来。 “婚礼那天,你就会知道你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看着南宫戮背对自己的身影,木浑然不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隐约觉得心疼的难受。 南宫戮眼角余光扫了木一眼,低沉的嗓子接着续道∶“应该是说,你没有别的选择。” 铜架上的烛火随着夜风扰动,两人映在墙面上的身影如鬼影般幢幢。 只见那人轻轻抚袖,铜架上的烛火登时转暗。白皙俊美的脸闪过意味深长的浅笑后,纤细的手指轻轻触上那张哑口无言的脸颊上。 什么意思呢┅┅南宫戮在木的耳边耳语。待到婚礼那天你便能知晓。 他咯咯轻笑着,笑声如鬼魅。 由于兰帝希望婚礼从简,因此关于这场的婚事一切,包括礼数及宴请一率以简单为要。 在堂上与南宫戮行过夫妻之礼后,木僵着疲乏的身子,呆然地望着底下那些互相敬酒的官员们。 南宫戮说不需要多大的排场,因此也没有邀请外头一些杂艺或者官员们表演余兴节目,一群人就只是喝酒吃菜,不时有人端着酒前来祝贺,南宫戮也笑着回敬他们。 自从那夜南宫戮对自己说了那些不明就里的话后,木一直感到提心吊胆,她愈发愈觉得自己只要越接近南宫戮,她就越难理解南宫戮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听到旁边有人在唤她,她这才猛地回过神。目光一转,看到的便是自己的父亲以及三位兄弟。 木满脸歉然,端起一旁的酒觞对着他们一举,木琰和蔼笑着。木棹只是冷着脸轻轻点头,木涵双眼噙着泪水,木泓则是一脸不晓得该摆出什么表情的困扰模样。 忽然心中涌现出无比暖意,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与家人们团聚,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南宫戮,因此无论南宫戮想要对她做出什么事,她也不能有所埋怨。 看着他们走向台阶步入群众,木轻轻放下酒杯,正想闭目小歇,却又听到有人在唤她。 她浑然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方才一直站在后头的言梧聿。 “呃、言┅┅言尚书?” 木自知这样的场合叫的太亲昵实在不妥,所以才改口称他言尚书。 言梧聿瞅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什么,这让木有些痛心。他反倒是走到南宫戮身边,动手替他斟了一杯酒。 南宫戮噙着淡薄的微笑,唤着下人给言梧聿添一盏酒杯,同时也以眼神示意木。 木踉跄的身躯站起,对着言梧聿举起手中的酒觞,她看着言梧聿隔着镜片的那双眼,那双总有稍许忧愁在里头的黄眸,一时之间竟不晓的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 言梧聿微微眨了眨眼,对着无语的木敬酒,再转身对着南宫戮重复动作。 只是从他口中吐出的那句祝贺新婚祝贺词的语气,在木耳里听来,似乎有些异样。再过一刻便是亥时,送走宾客后,偌大的大厅里如今除了太监宫女忙着收拾外,就只剩南宫戮、言梧聿,及酒醉的木。 看着她托红的腮子,南宫戮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唤着“夫人?” 听到南宫戮用着她不熟悉的称呼唤着自己,木霎时一愣,目光再向下,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南宫戮紧紧握着。 她微微挑了挑柳眉,却因为醉意而呆愣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回房休息罢。” 南宫戮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而且听来语气似乎有那么点强硬。他用手撑起满脸通红的木,望着木露出茫然表情的他,顿时笑的有些无奈。 南宫戮摇了摇首,抬起脸将视线投往站在门首旁、捧着纸卷的言梧聿。 察觉到南宫戮视线的言梧聿隔着镜片对上他,抿紧的唇角稍稍地牵动。 南宫戮复又将视线对上怀里的木,只见木已然阖起双眼,脸颊靠着南宫戮的胸膛沉沉睡去。 南宫戮又是一笑,望向窗外,月近中天,时间已到亥时。 他轻轻拨开垂在木额头上的发丝,接着搂着穿着嫁衣的她步回寝宫。 其实当她听到那人对着自己换着“夫人”二字时,内心登时五味杂陈,还有一种,彷佛陷入一场如真似幻的梦境之中。 此刻,在她模糊的意识中,她又听到他那低柔的嗓音在唤着自己。 “┅┅嗯?” 感受到脸颊上的掌温,木嘤声醒转,羽睫缓眨,手不自觉地握上捧着自己脸颊的手,而那人的面容在此时此刻透从她眯成直线的眸子里透了进来。 刹那间她还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直到那人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嗓唤着她。 唤着她“木妹”。 “┅┅言?”话尚未脱出口,却被对方以一掌掩住。木不敢置信的瞪着不该出现在自己床铺上的言梧聿,身躯不晓得是因为愤怒或者是恐慌而剧烈的颤动着。 “惊讶么?” 听到那人的嗓音使得木马上绷起神经,她松开握着言梧聿的手并猛地转过头来,看到坐在窗台旁,正端着酒觞饮酒的南宫戮。他身上仍穿着火红色的礼服,在月色的映照下,那张迎着笑意的脸显得有些邪魅。 木慌张地将视线转回抱着自己的言梧聿,言梧聿松开附在她唇口上的掌后,竟对她露出一抹淡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