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凤话未了,凰疾便双双遭陈桓的手给打落。 “朕想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难道需要你来告诉朕么?”深蓝色的眼充满杀意,陈桓攀上床铺,一手将退到最里边的许凤给抓了出来。 许凤当然没有轻易就范,她伸出长腿,往陈桓腹部踢了过去,却不幸的被陈桓的左手手臂给挡了下来。 冰冷的目光横扫许凤因气愤而涨红的颜面,薄唇勾起了轻藐的笑。 陈桓挨近进退不得的许凤,右手指尖朝着她的脸探了过去。 许凤瞬间伸出手想打开陈桓,但不用想的手腕自被陈桓的手给制伏,那股手劲让许凤感到疼痛,可她却不想因此而对这人示弱。 知道陈桓注视着自己,她索性别开脸,下一秒却又被陈桓的手架住下巴,硬是将她的脸对上自己。 这一视,竟发现这个男人与自己的距离近在咫尺。 陈桓目光直视那双不肯就范的金眸,架在她下巴的手指松了开来,转而攀延而上,抚上她在林子里被木片划过脸颊的伤口上头,上头残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唔┅┅” 被触到伤口的许凤抽了抽颜面,只见陈桓那双眸猛盯着她的脸颊瞧,害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想想,这还是第一次被除了黄尚以外的男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触碰,虽然说这个男人是契国皇帝,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在她眼底下看来,陈桓其实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正当许凤陷入沉思时,温热的触感忽然间从脸颊上的那道伤口渗入心坎内。 她害怕陈桓捧着她脸颊的手注意到她脸颊的温度。 双手急得想要挣脱,却被陈桓的身体箝制的更加死紧。 好不容易陈桓将他的脸移开许凤,目光迎上一脸错愕的金眼,淡淡说了一句“血迹消失了”,并松开捂在她口上的大掌。 “什么?” “你伤口上的血迹。” 陈桓自顾自的说着令许凤无法理解的言语,许凤皱起眉头,看向抱着自己,并瞅着自己的男人。 “哼,果然你身上到处都是黄尚的味道。”陈桓突然开口说了这句话,让许凤脸上的表情登时一变,哑口无言。 陈桓哑着嗓,“连血都是。” 语毕,陈桓的手将许凤轻轻搂进怀里,还不及许凤反应,那张薄唇开始亲吻着上她的额间。 许凤小心翼翼得将目光投往陈桓,只见陈桓眉头深锁,阴郁的脸上写满忧愁。 “您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许凤的话让陈桓剑眉挑起,忽然伸手扯住许凤衣领,目光冷冽。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还是跟邱将军?” 他边说边扫视她,薄唇竟在此时勾起弧度,“还有,你这是什么打扮?” 许凤这时候才发觉到自己正做刺客装扮,而且原以为上山不会遇到任何人,所以才没有以面罩遮容。 现在可好了,人已经在陈桓手里,又是这种装扮,她该何从解释? 这里是后宫,并非陈桓平日歇息的寝宫,所以她完全无法将希望寄托在随时可以进出陈桓寝宫的黄尚前来搭救。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么?” 笑意充满唇角,他边说,边将他的脸朝着许凤靠了过来。 原本在脑中运转了千万个应该可以瞒过去的借口,却被陈桓逐渐挨近的脸给全部抹去消失。 “嗯?” 陈桓说话的气息,再次扑上她的颜面。 这次许凤竟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隐隐抽动着。 “陛下靠妾身太近,这样妾身无法解释。” “还在找借口?” “并没有!”许凤怒声,不晓得哪来的勇气,奋力的挣脱陈桓的束缚。而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陈桓竟也就让她挣脱他的怀抱,让她往床里边退了过去。 “肯好好解释了么?” 陈桓坐在床沿,一手撑起面无表情的脸,目光投着靠上墙面的许凤。 许凤目光迎着陈桓,抿紧化作一道横线的唇瓣,没有作声。 厢房外,传来几声夏日蛙鸣,伴着纺织娘的叫声,像是一首欢愉的交响乐。只是这样一首歌曲,却和厢房内对峙的两人所营造的诡异气氛行成强烈对比。 “那些刺客,不是和你同伙的罢?” 许凤瞪着陈桓,没有作声。 “还是因为你背叛他们,所以才要杀你灭口?” 许凤仍旧没有开口回话,金色的眼仍旧瞪着陈桓。 “不说是罢?” 陈桓冷冷丢下这句话,兀自起身,走向案桌将湛军执在手中。 再次接近床铺时,湛军已从刀鞘脱离,发出幽光的剑尖夹杂剑气,直指许凤眉心。 “不说,朕就自己替你做解释。” 目光视着发出冷光的湛军,许凤不禁打了个冷颤。原来适才那些亲腻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她回答他问话所构筑成的幌子罢了。 忆即此,许凤的心不禁凉了半截。 “陛下想从妾身口中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许凤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好觉悟般,凛着金瞳对着陈桓开口。 完全没料到许凤会说出这般话语,让手握着湛军的陈桓不禁一脸茫然。 “陛下?” “┅┅你是刺客。”陈桓的话像从潭水底下说出,深沉而带着含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