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庶女倾城:拐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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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与钕渚的双生符箓,此时所呈现的乃是自爆后焦黑之样。

    轰隆隆!轰隆隆!

    整个幻境突然动荡了起来,蓝天穹两手一动,飞快凝诀破阵,金黄色的法光以我们为中心朝周围急速扩张,他面无过多表情,姿仪乃是不怒自威,手掌诀数数度变幻,形式复杂,且是一次比一次凝得更快,教人无法看得真切。

    随着法光光圈的扩大,桃花峰的景致如侵蚀一般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乃是裸露的岩石与滚滚黄沙,看来这才是乾闼婆之域真正的模样。

    跟着看戏的蟒蛇君凑到我旁边,乐乎乎地吐着气音:“看来乾闼婆那家伙果真是活腻了,竟然惹毛了咱们永华明宫脾气最好的蓝尊者,能有这个胆也挺不简单的呀……”蟒蛇君那语气听起来说有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由此可知这八域域主之间处的不是普通的不好,是非常的不好。

    蟒蛇君话这才刚说完,一道黑色身影突然落到蓝天穹跟前,他两膝一跪,是立刻磕头认罪:“请尊者手下留情!不要毁我域地!”

    蓝天穹眉眼连动都不动,掌间法诀依旧未停,仅问:“你把我徒儿藏哪去了?”那音调乍听与寻常无异,却可感其夹杂一丝奇异的愤怒。

    而在我一旁的蟒蛇君眼瞧这情形,笑得是越发欢喜不已。

    闻言,那乾闼婆抬头一惊,忙答:“在这呢!尊者!在这!原封不动在这!”他黑袍一摆,一个少女身型便露了出来,那人不是钕渚还会是谁,只见她没有意识地躺在地面,也不知是昏了还是……

    “她还活着!我没有对她如何!”似是知道大家想法,乾闼婆推了推她,亟欲证明:“尊者瞧瞧!还有呼吸呢!女娃你快醒醒啊!快呀……”

    “谁说你可以碰她?”

    蓝天穹虽没再破坏域地,可一道凌厉法光却是倏地往乾闼婆指头处飞去,弄得他吓了好一跳,急忙收手,是再也不敢碰。他一连磕了好几下响头,拼了命求饶示好,“小的错了!小的不敢了!小的不知道那是尊者徒弟!”

    只见蓝天穹连理都不理他,两指一并,白光忽起,钕渚小小的身体便静静地飘浮了过来,慢慢落于尊者怀中。

    蓝天穹以自己手臂当枕,低着头顺了顺钕渚额前细碎的发丝,关节分明的手指抵上她颊边后,便是柔唤:“渚儿。”

    钕渚如我预期一般先是眨了眨眼睫,紧接着很快地张开双眼,待看清来人之后,是勾起唇,甜笑着应了一声:“师傅。”

    接下来就是很老梗的互相深深拥抱动作啦,不知为何,我没什么兴趣细看,别过头只想着还要多久才能返回永华明宫,我还得找到法子拿到那夜光杯呢……

    这烦恼是越想越发烦躁,因受伤的缘故,我这边头又开始发昏,正纳闷着那两位是还要磨蹭多久,方转头,即映入蟒蛇君那副可笑的咋舌样,我嗤笑着,顺着牠的目光望了过去,却也不由怔住。

    钕渚下颚微仰,映着蓝天穹不可置信的神情,温软的触感就这样朝男人唇上覆了上去,终于诉说出今世的爱意。“你晕了这么多天,可知错过了场精彩好戏!”

    当我醒来后,洛子决那神经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他雀跃无比地拽住我衣襟,迫不及待就想好好八卦一番,是滔滔不绝道:“现今咱们永华明宫只能用乱到不能再乱来形容了,不想那个周楚为竟然是如此之人,弄得莲花峰臭光头那张脸是说有多灰就有多灰……”

    一见此人即心生反感,我想都没想就打断他,道:“我昏了几天了?”反射性地扳开衣领上的指头,我往后挪了一步,上下打量起他,忍不住蹙眉,“你这家伙怎么会在我房间?”

    “什么‘你这家伙’?小母儿真没礼貌,”听我说话口吻,那上挑凤眼隐带嗔怪:“为师可是每日每夜守在你身边呢,你瞧这眼窝都黑了一圈呢,由此可见为师多忧心你……”似要我确认一般,他边说人又朝我靠了过来。

    我再往后挪了一步,眼神万分警戒:“你废话少说。”

    “小母儿果真不够圆滑讨喜,难怪伤得比钕渚还严重,十足的活该。”

    看我脸色越发阴沉,本坐在我床边的洛子决一甩大红衣䙓,站起身,往前步了几步,跟我隔了些距离才回过身子,笑咪咪地望着我,“怎么,不过去随便历个险、外加受个伤、再顺便偷偷懒昏睡个好几十日,就生好大的起床气。”

    忽略其语带讥讽,我索性不理睬他,做起正经事,立即闭上眼,两腿一盘,吸纳缓吐,仔细感受身体变化,发现经过几天静养之后,身子俨然是舒适很多。

    洛子决倒也很识相的没吵我,站在那两手环胸,安安静静地等着我睁眼,才问:“感觉如何呀?”

    我面色稍缓,瞅他一眼,仅答:“还不错。”一语落下,我突然想起在绝尘境时,洛子决这人也是有差某龙套男来搭救我的,多多少少也算尽了师傅这一职,于是我点头冲着他示意道:“有劳师傅费心了。”

    “唉哟,小母儿竟如此见外,直叫为师好不习惯,”洛子决一手抵在胸前,一手拄着下巴,笑瞇了眼,露出两排皓白健齿,“难得做徒弟的向为师道谢,为师实在欢喜不已。不知母儿可有什么不解的想请教为师,为师定可把所知的一一道出,兴许亦能略指点一二。”

    神经病语气乍听诚恳,却不免令人感到狐疑,可我实在捉磨不透这人底细,遂问:“钕渚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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